正在看陳德政的《我們告別的時刻》裡面寫的是一位九○年代青年的音樂養成,忍不住也回顧了一下自己作為千禧世代的音樂養成。

 

國小聽著bee gees的I will survive、queen的we will rock you,同時還有新好男孩、超級男孩和小甜甜布蘭尼。

 

國中是周杰倫、孫燕姿,陳小春、王菲,競選的學生代表唱的卻是四分衛的再見吧惡魔,五月天已經變成主流樂團,就算是整個世界把我拋棄是班歌。班上最會唸書的男生喜歡的是伍佰。

 

高中是西洋樂的天下,玫瑰唱片和大眾唱片光在公館就可以開三家,北車記得現在是uniqlo的地方還是大眾,greenday的american idiot mv在電視播著,英文課的老師播coldplay的yellow,最好的朋友之一喜歡的是oasis,畢業前迷上被foo fighter主唱冠上魔鬼音樂的nickelback。

 

大學時迷上了90年代的grunge,開始聽nirvana, creed, fuel,好像沒有很吵的西洋樂就無法熬夜寫報告。也參加了人生第一場音樂季,搭著火車來到人造沙灘,已經不記得台上有哪些樂團。The wall還沒壞掉,地下社會收了才知道,女巫店只要有張懸外頭的人龍會長得不可思議。台大校慶還是什麼活動前一天晚上邀請了多組樂團,沒記錯有1976,有圖騰。

 

研究所時朋友熱愛棉花糖,華山legacy已經舉辦不知道多少suming和圖騰的演唱會。圖書館意外的有整組滅火器的專輯,然後發生了學運才知道陳明章、那卡西、生祥、農村武裝青年。

 

畢業後只能聽熟析的音樂準備考試,coldplay、the fray和the script、the killers幾個樂團跟國考的科目融為一體。唯一在這段時間接觸的新團是a great big world。工作後幾乎沒在聽音樂了,直到辦公室剩下自己一人時,邊大聲播草東,邊寄郵件給對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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